水云间

水云之间是重崖。

终篇•上

要有始有终要有始有终,不然我对不起观众姥爷们也对不起自己(跪着碎碎念)

答谢里什么都没有,但其实还是想要粮票票的,因为这样可以白嫖老福特几块钱,www四舍五入就省下一顿饭啦。

补充:大家想要什么样的结局呢?在我还没来得及动手前,he或者be其实都能写通…征求一些意见。

———————

  且不提魔法部此时的乱象,福吉部长正怒拍着他的办公桌,前几天阿兹卡班被入侵,这几天劫狱都劫到总部来了。

  真是飞艇李正着挂枝上——反了天。

  

  “所以你认为,厄尔他会做什么呢?”越狱的邓布利多问带着黑巫师来“劫狱”的萝拉。

  霍格沃兹的校长最终还是放下了其他的事情,将注意力完全放到眼下这件事来。


  “假如事实正如你所说,他找到了所有他能够找到的魂器,他为了彻底杀死伏地魔而复活了伏地魔…可是为什么呢?你能从中看出他的目的是什么吗?”

  邓布利多对正在努力解释清楚一切的萝拉道:“我只看到了矛盾,他的一切都很矛盾,就和他最初给我的感觉一样。”

  善和恶在那个孩子身上搅和成一团,在他真正做出什么选择之前,谁都看不清真实的他。


  “我们得找到矛盾的源头,这是个大麻烦…他和黑魔王一样棘手,甚至更加。”

  邓布利多伸出手,将手掌放在那只有半人高的、漆黑又冰冷的机械犬头顶。

  对于邓布利多试探性的触碰,它并不作回应,空洞的眼中亮着多个灵魂火焰的阿努比斯只是凝视着萝拉。


  它依旧执行着主人最后交给它的任务——保护这个女孩。

  

  “就连我们都不能保证自己能发现这条狗的接近。”格林德沃面色微沉,“他是怎么做出这玩意的,或者说,他付出了什么?”

  萝拉头大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我不知道啊!”


  “就在我们当通缉犯的那几天,在我们离开霍格沃兹的第二天早上,他一下子就把小矮星彼得变成的耗子掏出来了,像是变魔术一样。”

  萝拉对前几天那个迟钝万分的自己感到恨铁不成钢,一时间完全想不出来自己对厄尔那莫名其妙的信任是哪里来的:“再然后他就把阿努比斯展示给我看了,还是我给阿努比斯取的名字呢!”


  “额,但我看见了厄尔给黑魔王造身体的过程。”萝拉不太聪明地挠了挠脑袋,她终于想起了这个被自己忽略的重要线索。

  “…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用一把造型奇怪的黑色的刀刺穿了那本被制成魂器的日记本,然后刀变成了红色,厄尔用那把刀在骨架上雕刻了好久,然后、然后那家伙就活啦。”


  格林德沃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他看了邓布利多一眼后道:“灵魂。”

  “如果真是我猜想的那样,那这样的魔法…真是空前邪恶。”这位强大的前黑巫师之首对此表达了自己的肯定。

  

  邓布利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那双藏在镜片后双眼叫人有些看不真切:“但提起这个,我忽然想起一件被我遗漏的事,你好像记不清那天在我的校长室里发生了什么了?小萝拉。”

  邓布利多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茫然的萝拉:“你还记得那天的经过吗?你说的那些话,还有你袭击穆迪的原因。”

  

  “我?”萝拉一脸懵地指了指自己,“袭击穆迪?我袭击他做什么?”

  闻言,邓布利多眼中闪过一丝深思:“那就是不记得了…”

  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的话,这个孩子身上有一种和这条机械犬相似的东西存在。

  

  萝拉的古怪邓布利多一直都看在眼里。

  这份古怪和她的忽然出现无关,也和她口中述说的另一个世界无关。


  古怪源自她本身——邓布利多找不到言语形容那种若隐若现的、带着某种闻所未闻的魔法气息。

  而据说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厄尔就并没有给他带来这种奇怪的感觉。

  邓布利多无法分辨出是谁说了谎;又或者这其实只是出现了一个概率性的突发情况,导致有人在时空交错时沾染上了这样的气息,而有人没有。

  

  但在那天、尤其是在萝拉忽然使用索命咒的时候,这种古怪就变得格外明显起来。

  像是听见了生锈的齿轮在耳旁嘎吱作响,邓布利多对此印象深刻。

  

  现在,他又一次清晰地感知到了那份古怪…就在这条冷冰冰的大狗身上。

  ——

  

  在解决了意外整出来的麻烦龙崽子之后,厄尔转身往自己原本的目的地去了,这回没有倒霉地被猫咪盯上。

  打开关着古老怪物的密室,只为了找一只不知道有没有在里面的嗅嗅——这听起来不太聪明,像是真正的十二岁孩子会做出的决定。

  

  但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让厄尔来到这里,他不能让这条蛇怪回到伏地魔身边去——那也许会多死很多人,那样的结果并不是厄尔希望看见的。

  复生的伏地魔加上阿兹卡班的食死徒,想来已经足够打乱这里现有的秩序了。

  所以这条大宠物……还是就留在这里吧。

  

  除此之外,其实还有一部分小哈利的原因。

  十二岁的孩子应该在阳光下开怀欢笑,讨论今天的午餐味道如何,晚餐又该吃什么……而绝非是在夜晚降临时恐惧着那些影子和梦魇。

  哈利是个好孩子。

  厄尔讨厌伤害孩子的人,应该说,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讨厌着的。

  

  总之,他又回到了白天到过的那个盥洗室,厄尔没看见桃金娘的踪影。

  难道幽灵也要睡觉?脑子里划过这样一个不着边际的念头,但厄尔没时间深究这个问题了。

  要怎么把这道门打开,这才是他此时需要琢磨的事。

  

  就像是人的大脑在意识到自己正在不断地呼吸时就会忘记怎么呼吸,闭上眼睛时眼球会自行找到最舒适的位置…但一旦发现这件事后,人就会忘记眼球该放哪里,在眼眶里转来转去也找不到原本舒服又合适的位置。

  厄尔现在就面临着这样问题,他看着那个洗手盆陷入了沉思中。

  

  蛇语……怎么说的来着?

  

  厄尔回想了好久,终于想起来了那天在走廊上听见的蛇怪声音。

  那都是好多天以前的事情了,幸亏厄尔的记性还不错。

  

  他十分艰难地打开了那道门,开门的动静其实不小,围成圆柱的洗手台朝四周挪动,露出它们遮挡着的深深隧道。

  希望在自己上来之前不会有人到这里来,厄尔暗暗想着。

  

  当然,发现了也没关系——他可以直接移形换影到禁林。

  假如密室里也没有嗅嗅的话,解决掉这条大蛇后他就可以顺路在禁林深处去找找了。

  

  看着那个深深的地洞,厄尔没有多少犹豫地跳了下去。

  在一段坠落与难以控制的滑行之后厄尔摔在了下面的碎骨头上,他在站起来时多少有些狼狈,身上沾了一些骨头碎屑和厚厚的灰尘。

  

  好在校服的质量还是相当不错的,没有被划破。

  厄尔粗略地拍落自己身上的脏东西,打量起四周来。

  这下面是整座城堡的管道系统,漆黑又阴森,透着不知从哪个缝隙漏进来的月光。

  

  到处都是崎岖不平的石头,走了没多远,厄尔就在路上见到了一张巨大的蛇蜕,他估计这条蛇应该有十几米长。

  厄尔沿着蛇蜕的痕迹走,找到了一扇铁铸的圆门,七头的蛇盘踞在门上。

  

  他按照与刚才打开洗头台通道相同的蛇语打开了这扇门。

  门后直直的廊道两侧雕刻着一排排巨大蛇头,尽头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雕像。

  这里正是这位斯莱特林创始人留下的密室。

  

  但蛇怪好像不在这里。

  厄尔将放置在口袋中的魔杖拿在手上,带着有但不多的谨慎朝着尽头巨大的人像走去。

  

  路上积着薄薄的一层水,一切都很安静,只有踩水的声音在空荡的地下回响着。

  在路过最后一个蛇首雕像时,厄尔顿住脚步,认真地听着那个细小声音的来源。

  

  最终他停在了某个管道的入口处。

  管道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感觉不管是什么东西都值得过去看一看呢——毕竟那可能是这个尘封已久的密室里唯二的活物。

  

  厄尔在七拐八拐之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团脏兮兮的黑色……可不就是那只走丢了的坏家伙吗。

  整个霍格沃兹都再找不出来这样一只嗅嗅了。

 

  “怎么跑这里来了啊。”厄尔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弯腰把黑团子捞起来。

  嗅嗅居然真的在这下面……难道是不小心掉进下水道然后被冲到这里来的?除了这个情况,厄尔想不出其它的原因。

  

  嗅嗅欢喜地扒住了主人的衣服,叽叽呜呜地告着状,可惜厄尔还没达到能够看懂嗅嗅肢体语言的地步。

  告状结束之后嗅嗅心满意足地将一颗红色的亮闪闪石头上交给厄尔。

  

  没等厄尔搞清楚这块石头是什么,也没等厄尔想明白一毛不拔的嗅嗅怎么舍得自己掏东西出来,密室里的第三个活物出场了。

  起初,是重物滑动的声音在飞速靠近,那声响越来越大。

  

  随后一颗丑陋的蛇头出现在管道一端,带着一双圆滚滚的澄黄灯泡大眼。

  “……”

  厄尔在低头甩恶咒的同时还不忘把嗅嗅的眼睛遮住,把这只瞎跑的黑团子顺手塞进校服的口袋里。

  他没去看那发杀戮咒到底中没中,而是转身从管道的另一端走了出去。

  

  他的决定是正确的,管道里传来的动静无一不代表蛇怪还活蹦乱跳着,于是他直接握着魔杖站在管道外等着蛇怪冒头。

  

  这回打中了,但可惜只是一个普通的钻心剜骨。

  放完钻心咒后,厄尔转身就开溜,毕竟这块地方的地形属实不适合和一条蛇打架。

  

  在人与蛇的拉扯中,厄尔许多咒语都放空了。

  可能这就是无法直视带来的debuff,根据蛇怪滑行的声音,他只能确定一个大致的方向。

  蛇怪又是十分灵活的,并不会傻傻地迎着恶咒追来,它只一扭身就躲过了那些本就只能堪堪沾到它的咒语。

  

  厄尔需要一个可以间接确认蛇怪位置的介质,影子、又或者水洼。

  

  他们回到了那个廊道,两侧排列着蛇首雕像,地上积着冰冷的水,古老的巨大人像缄默地注视着巫师与他的宠物间的争斗。  

  厄尔侧头看着墙上的影子,骤然放慢自己的脚步。

  在那道影子几乎与自己重叠时,他念出了那道最致命的咒语向后方丢去,亮眼的惨绿光芒落在身后蛇怪大张的上颚。

  

  那满口尖牙几乎就在厄尔眼前了,传来一股强烈的腥臭。

  在蛇怪的牙齿合上前,厄尔远远地退开,谨慎地避免自己被毒牙刮蹭到。

  

  他大概是不想去试试自己的凤凰能不能解蛇怪毒的。

  

  想了想,他还是觉得不太稳妥,于是又补了几个要命的咒语。

  直到两分钟过去,身后再没有动静,墙上的影子依旧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厄尔这才浅浅地松了一口气,把口袋里的嗅嗅拎出来,将嗅嗅看得越来越心虚。

  心虚的嗅嗅伸了伸爪子,指向廊道尽头的人像。

  

  厄尔顺着嗅嗅的意思走过去,走近后便发现雕像的眼睛中央好像缺了一小块。

  他福至心灵地拿出嗅嗅上交的红色石头对比了一下,从形状上确定这块石头正是从那里扣下来的,但从颜色上又完全不能确定。

  

  因为灰黑色的雕像上有一点红,怎么看怎么奇怪,也就只有形状契合了。

  “藏得这么深的宝石都被你看上了。”厄尔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地揉了揉嗅嗅的脑袋,“算了,你没事就行。”

  

  嗅嗅摇摇头,又指了指那颗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

  见主人怎么都不开窍,嗅嗅大约是叹了一口气,随后它攀上厄尔的肩膀,小爪子勾着校服面料爬得飞快,嗅嗅伸着爪子将厄尔颈侧的项链扒拉了出来,它指着那枚戒指。

  

  厄尔将戒指捏在指尖,他把这枚遍布划痕的戒指举在眼睛前面,从中间的空洞望过去……

  他恍然发现,原来戒指的形状也契合这个拿走宝石后留下的轮廓。

  

  在他意识到这件事后,那枚宝石骤然起了异变,像是火焰一样升腾起来,如液体般流淌的赤红火焰攀附上了那枚遍布划痕的戒指。

  它逐渐将戒指包裹起来,连同厄尔的手指也一起笼在其中。

  

  宝石火焰的触感是和外表完全相反的温凉,让厄尔觉得有些熟悉。

  但没等他回忆起熟悉之感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这赤红色的火焰便熄灭了,厄尔握紧手掌却只来得及抓住那枚冰冷的戒指。

  

  戒指换了一副模样……不,应该说,焕然一新,又或者是恢复成了它原本的模样。

  

  一直被厄尔认为是划痕的地方其实是戒指的纹路,它雕琢着边缘泛着红色的鳞片,整体像是一条衔着自己尾巴的蛇。

  而现在,蛇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对红色的瞳,有着同那颗宝石一般的色彩。

  

  但比起这个,眼下有一个让厄尔脸色逐渐难看的变故发生了。

  他发现戒指里的召唤卡们消失了。

  

  厄尔并不担心它们落去了什么奇怪的地方,给这个巫师界带来什么奇怪的事故与轰动……

  因为它们就在自己面前!

  

  雷鸟,凤凰,三头犬,独角兽,毒角兽、灵猫……还在不断出现,神奇动物几乎将这件属于斯莱特林的密室挤满。

  厄尔已经听见外面开始下雷雨了,想来应该是雷鸟的功劳,还有这只使劲往他怀里蹭的三头犬宝宝,收一收你的涎水!!

  

  *

  禁林中的马人骤然惊醒,他走到空旷处,就那么淋着雨望向树梢间露出来的夜空。

  雷云和闪电遍布的夜空中看不见哪怕一颗星辰。

  

  “因为我们的命运在与这个世界交汇的一瞬间,就已经获得了新生……从此我们便获得新生。”费泽伦喃喃道,再次说出了那句他曾经告知过厄尔的话。

  

  他的命运停止在那片深秋的梧桐叶,而现在,他又到达了一个奇迹般的深秋。

  他低下头,闭上双眼向高天之上的遥远星空默祷着未来。

 

  而被马人念叨的厄尔在神奇动物群里找到了那只闯祸后就想溜之大吉的嗅嗅。

  背后的三头犬宝宝不依不饶地朝他身上扑,涎水打湿了一片衣角,其它几位也不省心,或吵闹,或满地乱跑。

  厄尔脑中的思绪在“我养的轻点打”和“是平时打少了”之间反复横跳。

  

  “噗。”一声没憋住的笑在厄尔背后传来,在厄尔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拎住后颈皮的嗅嗅已经欢喜又熟练地开始告状。

  嗅嗅叽叽呜呜地手舞足蹈着。

  

  “把嗅嗅关在角落?不陪嗅嗅玩还把嗅嗅丢给大个子?悄悄地做坏兔子?”

  “不不,嗅嗅才是大坏蛋。”那人摇头道,“嗅嗅完全忘记了我交给你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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