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间

水云之间是重崖。

22《捏脸成汤姆里德尔的赫奇帕奇是否继承衣钵》 

orz我活着爬回来了。

抱歉,最近事情发生的有点多,我心态有些崩。

忙着开学,被催着找工作,找工作还遇到性别歧视,本来就社恐的我一回想起最近这些事就觉得窒息,也提不起劲来码字。

啊…突然负能量了,我会尽量调整好自己的。

墨镜底下流泪猫猫头.jpg

———————————

  “有——”惊恐的声音戛然而止,没来得及引起任何人注意。

  无声的倒地咒轻松地放倒了随机选中的倒霉蛋,几分钟后角落里走出拿着公文包的男人,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后朝着魔法部的电梯走去,毫无违和感地混入了人群。

  格林德沃心想自己真的变了。

  至少,从前的他就不会做出这种单枪匹马去劫狱的事儿。


  他得到的仅仅是那个自称为“萝拉”的女孩的一面之词以及那些……堪称邪恶又无趣的魂器,总之格林德沃没有研究那玩意的兴趣。

  有那么一个黑巫师就要将魔法界弄得一团糟了——其实只能得出这个结论。

  但就当作是……当作是什么呢?

  格林德沃也不知道,他看着电梯向下降,停在了他要去的那一层。

  但总之,这个年纪的巫师就该躺在软椅上看太阳升起又落下,什么都不用急着去做,偶尔来点柠檬雪糕或者滋滋蜂蜜糖,甚至再去挑战几次比比多味豆。


  电梯门缓缓开启,这位黑巫师朝着自己过去的恋人,自己的宿敌走去。

  这次什么也不干,只是带他回他喜欢的霍格沃兹…然后我回纽蒙伽德。

  老年的黑巫师心想。


  而与此同时,在霍格沃兹。

  这古老的城堡埋藏着的无数秘密在今天就要揭开迷雾,至少,传说中的密室很快就不再有它那神秘的面纱了。

  事实上,厄尔看着眼前这三个兴冲冲的小狮子觉得有些不妙——感觉即使没有自己,他们也能找到密室、打开密室,在那里遭遇一场险境,然后会有涅槃的凤凰来帮助他们。

  

  这总会叫厄尔联想起类似于命运的东西,就像是炼金术中那永远的智慧圆形剧场、永恒的循环。

  厄尔叹了一口气,他其实只是想找到自己的嗅嗅。

  但假如密室注定会在第二学你打开…那就让它打开,一条蛇怪而已,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应该知道密室在哪里,跟我来就好。”

  厄尔对这三位努力帮自己找寻嗅嗅的朋友说,他不出所料地收获了三双因为震惊而睁大的眼睛,“我们去二楼的女生盥洗室。”

  

  从大理石楼梯可以走到二楼去。

  二楼的教室很多,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室、变形术课教室、魔法史课教室甚至校医务室都在二楼,靠近校医务室的走廊上经常闻见又怪又苦的药味。

  平常在这边行走的学生很多,导致这里往往都显得拥挤,好在现在已经下课了,楼梯上空荡荡的。

  “一楼的盥洗室坏掉了,被巨怪砸坏的墙到现在都还没修。”赫敏迈上阶梯,“我们上厕所都要再爬一层楼,因为二楼有桃金娘,她……有些敏感和无理取闹。”

  

  “女生们经常埋怨这件事,但…”

  赫敏犹豫地开口说道:“海格刚才告诉我们……”

  “五十年前密室开启,一个女生死掉了,她变成了幽灵永远留在了霍格沃兹。”罗恩将赫敏没说完的话接着说了下去,“就是她,哭泣的桃金娘。”

  厄尔点头:“当然,我们也可以去问问她,只要好好地和她说话,她应该会告诉我们的。”

  

  “可我们还需要一个斯莱特林的继承人!”罗恩撸起袖子说话:“会是谁呢?最像继承人的、总是强调着血统血统的斯莱特林,哈!该不会是马尔福吧,说起血统就会想起那趾高气昂的家伙。”

  “大概还有其他的标准。”厄尔瞥了咋咋呼呼的罗恩一眼,他隐约记得蛇语是可以学的。

  哈利有用蛇语说梦话的习惯,以至于长期和他住在一起的罗恩都学会了开密室门……但好像现在还没有学会。

  他们相处的时间还不够长。

  

  不知道哈利最近有没有做噩梦。

  厄尔看着闷头走在前面,格外沉默的哈利。

  等黑魔王安排好了手下的工作后,恐怕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和小救世主建立起了一个奇妙的联系。

  瞧啊,他们在同一个梦里。

  

  厄尔终于想起了黑魔王交给他和德拉科的任务——要让小哈利感到痛苦与身心俱疲。

  厄尔将手放到离他几步远的哈利头上,小孩头顶微卷的黑发被手掌压得塌了下去,不等哈利反应过来,整齐柔软的头发霎时就被揉乱。

  嗯,今天的欺负就到这里了,摸头之后就长不高了。

  厄尔在哈利手里塞了一颗由浅蓝糖纸包裹着的硬薄荷糖当作补偿。

  

  镜片下的绿眼睛迷茫地看着在将自己头发揉得乱成一团后就快步走远的獾院朋友,哈利盯着掌心里躺着的糖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感谢厄尔打断了自己胡思乱想。

  他最近总是梦见漆黑一片的巷子,有时是空无一人的车站,又常常想起前段时间墙壁里传来的那些可怖的絮语,哈利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但他现在好多了,因为有这么多朋友在他身边。

  罗恩傻愣愣地看了看哈利乱七八糟的发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嗯,原来已经够乱了。

  

  “继承人的事等我们找到入口再想办法。”赫敏快步追上厄尔,脚下认真擦干净过的小皮鞋踩在盥洗室地面上零星水渍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她走到厄尔旁边:“但厄尔,你为什么知道密室在哪里?我们是在海格那得到了一些消息,但刚才…好像什么都没来得及没告诉你。”

  “大概是因为……萝拉曾经说过。”厄尔在心里默默合十。

  对不住了我的队友,反正黑锅不嫌多。

  有时候厄尔也会反思自己,为什么总是向无辜的斯莱特林甩锅。

  可是仔细一想速转阿瓦达的斯莱特林想必是不会在意这些名声的,应该。


  “你其实还可以再敷衍一些。”赫敏的眉毛皱起又压下去,在瞪了厄尔一眼后她快步地走在了厄尔前头,但没走几步就被突然冒出头的桃金娘吓了一大跳。

  年轻的幽灵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在半夜时分听见的话也许会觉得有几分毛骨悚然。

  

  在场的几位学生显然并不害怕幽灵。

  赫敏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几步,她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我好像什么都……我们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是啊,在桃金娘的坟墓上吵闹吧,反正她已经死了。”

  戴着眼镜的幽灵猛地飘到了她面前。

  “我好好地,正坐在污水管上想着死亡。”

  “你们就这样闯进来…”


  “桃金娘。”哈利认真地看着她,“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桃金娘好像脸红了,她笑了一声将头转到一边去,那声笑堪称娇羞。

  厄尔怀疑自己看错了。

  见鬼……幽灵还能脸红?

  

  事实证明她还真能。

  桃金娘红着脸凑到哈利面前,她就快要贴到哈利脸上去了:“哦,当然,小哈利。”

  哈利也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两步: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声音越说越小,哈利的语气有些底气不足,他自己都觉得这样问好像有些不礼貌。

  

  幽灵愣了一下,正当哈利准备开口道歉时,桃金娘飘到一间隔间上坐下了。

  “喔…当时很可怕。”桃金娘歪着头指了指自己下方的隔间,她一脸严肃:“我正在哭,就在这个隔间。”

  “然后,我听见有谁进来了,他们说的话很奇怪,我听不明白。但我听出是个男孩,所以我很恼火地推开门说‘走开!’”

  桃金娘飘了下来,用手捧着脸看着哈利:“然后,我死了。”

  

  她一转头飘到了厄尔面前,幽灵惨白的脸上带着一些疑惑和期待。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见你。”

  “你可以和可怜的桃金娘多说几句话么?”

  厄尔一时间没弄明白她的意思:“…说什么呢?”

  “很像,很像……但是算了。”桃金娘呜呜咽咽地飘远了,“已经过了好长的时间了…”

  

  “我只记得一双好大的黄色眼睛,就在水槽那里。”桃金娘坐在了她常坐的污水管上,她背着窗户透过来的光拉长声音喊道,“哈利——”

  “你要是也死在这里了的话,我们可以住在同一个抽水马桶里。”她大概是抛了一个媚眼,“我很欢迎你。”

  这位哭泣的幽灵其实一直都在述说自己的死亡,还有水槽边那双澄黄的巨大眼睛。

  只需要稍微听听她的话,就能知道自己想要找的东西在哪里。

  小哈利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虽然他不是很想住进抽水马桶里和桃金娘作伴,但他还是走到水槽边寻找起来。

  

  哈利发现了一个失灵的水龙头,上面雕刻着一条蛇。

  “是这里?”哈利拧开水龙头却没有水流出,反而是发出空荡的回响,他疑惑道:“可是怎么才能打开它?”

  厄尔挑眉:“一起去抓一个斯莱特林继承人?”

  “谁?”

  “就像罗恩说的那样,可能是马尔福?”厄尔看起来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我也不确定,但他看起来最可疑了,不是吗?”

  哈利若有所思地点头:“……确实。”

  

  “那要怎么抓呢?”一个红头发的脑袋凑了过来,他看起来已经在摩拳擦掌了,“马尔福回来之后变得更怪了,和他的两个跟班几乎寸步不离,那副样子就像是谁会害他一样。”

  说出这话的罗恩成功收获了厄尔的凝视。

  “不就是我们吗?要害他的人。”

  厄尔摇了摇头,让罗恩自己去反思一会儿,随后他们一起商量起了打开密室的伟大计划。

  

  “那就这么说定了。”赫敏复盘了一下他们“天衣无缝”的计划。

  就由厄尔将人单独拐到这里来,然后他们在马尔福进门的瞬间——关门,锁死,叫破喉咙都跑不掉。

  厄尔看着那环形的水槽,认真地应道:“好的。”

  “就快到晚餐时间了,一起去礼堂吧,今天会有苹果饼吗?”厄尔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罗恩回答道,“乌姆里奇不准家养小精灵给学生做太多的甜点和零食。”

  “我还有一些巧克力坩埚蛋糕,是弗雷德和乔治在蜂蜜伯爵糖果店给我带回来的,我可以把它们送给你。”

  罗恩挠了挠头:“但我不知道能不能吃,我有些怕他们在上面留了恶作剧。”

  厄尔:…其实我也怕。

  但厄尔最终还是接受了罗恩的好意,毕竟那可是巧克力坩埚蛋糕。

  

  只是不知道两天前走丢的嗅嗅如今身在何方,希望那个机灵的小家伙不会惹上什么大祸……不,应该说是,希望它还活着。

  厄尔又回头看了一眼盥洗室,里面现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了。

  因为天色渐渐暗了,但月亮还没升起来,站在走廊上还能隐约地听见呜呜的哭声,是桃金娘又在哭了。

  等到稍微晚一些的时候,这里就会亮起火光把夜晚照亮,霍格沃兹的石墙上挂着熊熊燃烧的火把。再晚一些,等到火焰熄灭,就到了宵禁的时间……那个时候再过来这里看看吧。

  厄尔看着自己背包格子里的一堆隐形药水,他思索着今晚的打算。

  那枚挂在脖子上的戒指,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有序的划痕……厄尔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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